V家同人《霜雪落枯枝》(10)

乐正龙牙步入前厅，看见红音鸣子坐在主位上抽着大烟，弥漫着鸦片甜香的大厅里只有他、红音鸣子和那个侍女三个人。红音鸣子抬眼看了他一眼，懒洋洋地说：“流歌，把这些东西都收下去，给乐正大夫上茶。”
叫流歌的侍女鞠了一躬，快步走上前收拾起烟枪烟灯，又端了两杯碧螺春进来，然后侍立在角落里。
红音鸣子抿了一口茶，开口道：“谢谢乐正大夫来看我们家当家的。摩柯那小子对您多有得罪，您也别往心里去。他是当家的以前收养的孤儿，和我们没什么血缘关系。我和老江是在大阪认识的，那时候我是有名的花魁，他还是个小商贩。后来呀，我们俩来哈尔滨打拼，多么不容易才有今天！现在他得了这么重的病，对我来说那真是跟天塌了一样！您可得救救他啊。”

龙牙不禁动容。他取出一张纸，说：“他需要吃的药，我都写在这里了。另外，请你们尽快准备好，从现在起江家内外，不可以有任何人出入。必要的生活用品我会带给你们。除此之外，我希望你们可以捕杀这附近所有的老鼠，因为其中任何一个都可能携带着病菌。”
“病菌？什么病菌？”红音鸣子突然问到。她这时的语气并不像是紧跟着乐正龙牙思路，反而像是课堂上突然惊醒的学生。不过乐正龙牙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我想是鼠疫。这是大事，如果鼠疫蔓延开来，整个哈尔滨都会是人间地狱。”
“哦，好的。”红音鸣子心不在焉地应和道，“请务必留下来吃顿便饭再走。”说完，她便招呼一边的流歌去备饭了，侧开的脸上露出一缕饥渴而放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