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家同人《霜雪落枯枝》(23)

“心华在墨清弦得病以来一直小心地保护着自己。徵羽摩柯专门嘱咐过她不要碰病人的食物，注意清洁不要让虱子沾上自己，她也听了。可她还是被感染了，那她和病人之间唯一的联系，恐怕就是空气吧？”
“打断一下，”言和轻声细语地说，“有没有可能是早被感染了潜伏期较长？”
“不会的。”龙牙说，“墨清弦早就过世了，但心华最早也是三天前感染的。鼠疫的潜伏期没那么长。”
“如果这样的话，”伍连德沉吟着，“那还是得做病理解剖。如果能在呼吸道里发现病原体，这个猜想就问题不大。我也观察了，这里民居低矮，客观上是有利于病菌通过空气或者飞沫传播的。”

“那又回到之前的问题了。哪里有患者尸体让我们解剖？”
“我去求求徵羽摩柯吧。”龙牙站起身来。
“别去了。”青音海斗带着洛天依回来了，“心华过世了，他哭的真是……看了心里难受。”
房间里的人都垂下了眼睑，龙牙接着说：“那最近有没有别的死亡病例？”
“镜音铃。”洛天依突然说，“我回来的时候看见她弟弟正往门上贴白花。”
“我去找他。”言和说，“希望他好说话。”
幕间V1910年12月27日凌晨，江氏商会门口，几个人抬着一口箱子。
“赵宇昊？”徵羽摩柯推开门走进江氏商会的大厅，“你过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