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家同人《霜雪落枯枝》(17)

“不容乐观。”乐正绫进门时沉声说，“我们封锁了这间宅子尽量减少传染——虽然实际上没什么用，但是让里面的人死绝了是不是也不合适？”
“那自然。所以我们不是来了？”青音海斗一边说着，一边打量这附近的环境，“你们做过病理解剖吗？”
“我们可不敢干这种不敬死者的事，虽然我哥说这很有必要。”
徵羽摩柯匆匆走了过来：“乐正大夫，我妈现在病得厉害起不了身，您有什么事跟我说吧。这位是？”
“仙台医学院副教授，青音海斗。我就直说了，我要做流行病学调查。您可不可以让我们解剖尸体？”
徵羽摩柯脸都白了，半晌才说：“别的还可以讨论讨论，这事绝对不行。也就是我知道你们手段不一样，换成我妈现在早把你们赶出去了。”

青音海斗叹了口气。“那好吧。能借我几个人吗？”
“您要干什么？”
“捉老鼠。”他一脸严肃地说。
青音海斗拉开灯，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带来的显微镜和切片摆开，然后说：“乐正绫小姐，麻烦你打个下手。你会操作这些仪器吧？”
“没问题。”乐正绫戴上口罩和手套，拎出一只老鼠，熟练地握住解剖刀。
青音海斗疲惫地叹了口气，把手放在水流下洗了又洗。他把捉来的几十只老鼠全解剖了，可是完全没有发现与鼠疫病菌类似的东西。如果不是他亲眼见到了病人，他简直要怀疑这到底是不是鼠疫了。话说回来，这地方条件缺乏民众愚昧，乐正兄妹带着两个护士能坚持十几天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