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路(2)

“结果如何。”
“仍无成功案例。”
“那就开始准备下一次”
“可是……”
“7909,你有什么问题吗?”
“是的，我有所疑惑。”
“说，但我没有多少时间浪费。”
“至今，我参与的16371次实验均已失败告终，我认为……”
“7909，你这是在质疑统帅的意志?”
“您误会了，统帅的意志不可违逆。我认为我们这样以失败重复失败无济于事，不如……”
“1000—9000存在的意义就是重复实验，这是你们的宿命。”
“他们的表述千篇一律，他们的挣扎如出一辙。他们从不会真正‘重新开始’，只会一次次重复我们所赋予的‘命运’，他们和我们都在重复悲哀的重复。这根本无法达到统帅的期望。”
“7909,我已经没有耐心再听你那可笑的说辞了。你现在，必须立刻，马上开始准备下一次实验了。统帅需要的是一个工作的7909，而不是一个多嘴的7909。”
“您难道看过上亿册相似的报告后就没有半点不耐烦吗？”
“我对我的使命不会产生任何不耐烦或者疑惑！看来，我们需要一个新的7909了。”
3.新的远征
“战士们！知道自己的使命吗?”
“远征星空，开疆拓土！”

“很好！现在，你们又被赋予了新的使命。”
“吾等遵循统帅意志！”
“自碳基和氮基生物灭绝以来，我们己经有千万年没有再‘向前迈进一步’，而已进行的316472次实验和64581次远航，除了白白消耗宝贵的能源外，一无所获！我们创造了辉煌的文明，曾为此而骄傲至极，但现在，这种停滞的辉煌令我们悲哀。我们需要新的思想，新的方向，新的辉煌，而这，便是你们此行的目标。我无畏的战士们，未来就在你们的航线上！”
“统帅心之所向，吾等身之所归！”
“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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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我仍是觉得这是个自取灭亡的笑话。”
“06，现在您已经不能投反对票了”
“是啊，自我们放弃‘02’开始就是了”
“事实上，我们自百万年前不就已经‘灭亡’了吗？”
“的确，百万年的单调时光……至少现在我又了解了‘欺骗’这一曾经敌人惯用的伎俩。这些无畏的战士们，应该是有且唯一被我们自己欺骗的个体了。哪里是新的远征呐，哪里有未来，航线之后将全是灰烬。”
“但愿会有其它文明接他们归来，即使是时过境迁的千百万年后。”
4.废土之上
“星际联合体于θz72星区发现的，编号3241-11-26-θz72-d31-12文件已解译完毕。内容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