彗星划过的幻想乡 29 妖怪药物(2)

“哎呀呀，好久不见呢。”辉夜说，表情自然地浮现笑容。
“这次是因为公事啦。铃仙，永琳在哪儿？”
辉夜摆出了一个夸张的失望表情。不久，面色沉重的永琳拉开拉门进来。
她没有说话，看来一上午也多少折腾了她一部分体力。她轻抿了铃仙端上来的茶，看着我们，瞄了一眼铃仙后，对我们说：“结果出来了。”
“如何，是魔法之森的有毒蘑菇还是化学合成物？”星尘问。这是颇有决定性的一项结果。
永琳看着星尘，语气依然平常：“是永远亭的药物。”
我和铃仙对视一眼，铃仙偏着头。
永琳再度开口：“至那个人于死地的药物，是我们永远亭的。”
星尘舔了舔嘴唇，思绪和眼神一样转动了一个来回。
“那药物，本来是为了治疗妖怪的喉病而用的。妖怪所用的药物，无论是调制的药草还是炼制，都远异于常人所用，就连误用最淡的药物也足以引发心律不齐，神经混乱等症状。”
“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那么，看来原因就是智夫误用了妖怪应该用的药物，所以才不幸丧生的吧。”
“这个啊，灵梦，如果我们昨天晚上没说错的话，智夫是长时间服用药物的吧。”星尘说，“就算真的是误食，人里的普通人类怎么可能会有妖怪所用的药物？除非永琳女士是无论出售对象的。”

“不会的，来永远亭卖药的顾客，我只会给妖怪销售妖怪用的药，只会给人类人类用的药。不过.....”永琳看向铃仙，又回过头来，最后还是把带着严肃的目光投射到她身上。
在永琳开口前，星尘先问道：“铃仙小姐，你去人里卖药的时候，会带着妖怪药吗？”
“唉？会带的，因为有时候也会有乔装成人类的妖怪，因为不便去永远亭，所以会从我这里买药用。”
“那么，有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情况：把给人类用的药物跟妖怪药搞混了。”
“这个从来没有过，人类药和妖怪药我分的清清楚楚。”说完她看向永琳，见她还是用这幅眼神看着自己。
铃仙感觉到了不安，她看向我们，我回避了她的眼神。
一瞬间，铃仙两腿发软，脸上被惊恐占据。要不是辉夜及时扶住她，她就要瘫倒在地上了。“这不可能，我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师匠...公主大人，你相信我对吗？我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我相信你铃仙。”辉夜说。她握住铃仙的手，把她拉了起来，但她的腿还跟面条一样摇晃不定。
铃仙先把目光转向永琳，再回到辉夜身上。“公主大人，公主大人.....”她呢喃着。
星尘抿着嘴看了她们一圈，正要说些什么，突然看到了闭目养神的永琳，她站起来，走向铃仙，把手放在她的头上，轻柔的抚摸着。看来她的心意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