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destiny/命运之下（二）(2)

人类勉强睁开眼，隐约中，他似乎看到了“游戏结束”这几个大字，以及下方的“继续”与“重置”，再一眨眼，又好像看见frisk站在那几个按钮前，踌躇了一会儿，按下了“重置”。
“呃啊……”人类再次看见湛蓝的天空，抱着脑袋，感受着身体。确认身体无恙后，缓缓起身，环视了一圈，发现了旁边，坐在花中的frisk。
人类揉了揉脑袋，有两个问题在他脑中盘旋，一个关于羊妈，他不明白羊妈出手为什么那么狠，另一个则是关于frisk。
人类也知道，Flowey就是asriel，但哪怕是这样，frisk也太……
或许这是他远不能及的善良？
人类决定问一下frisk，他需要转移注意力而且这游戏中从未发生的事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这似乎是个很简单的问题，但frisk却沉默了，足足几十秒，她才开口。
“她……保护我们，我……救他。”fris
k微微皱了皱眉，慢慢地说到。
人类没有察觉到frisk异常的神态。
“‘我们’是谁？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和chara？什么时候……我不知道。”
“或许，你可以再想想？”
“我……”frisk抱紧了头部“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frisk低语着，红色的光芒在她胸前闪烁，那是一颗红色的灵魂，但，这个代表决心的灵魂上却布满裂痕。
人类这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糟糕的问题，顿时感觉罪恶爬上了脊梁，有一股扇自己一巴掌的冲动……他也这么做了。
人类在心底发誓，除非frisk自己说，否则绝不问类似的问题。
他俯下身，不断对frisk说着抱歉，看着疼苦的frisk，人类将“这个世界只是游戏”的想法彻底抹杀，他也认识到，这个世界绝对不是传统的UT，或许是因为见识的少，他也无法判定是那个AU。
等frisk彻底冷静下来后，人类背上掉在旁边，刚刚遗忘的书包。闭上眼睛，停了一会儿，一颗绿色的灵魂逐渐显现，又停了一会儿，一面护罩出现在人类面前。
“神奇……”人类自言自语道，勉强推着这面护罩前进，再次进入了Flowey所在的房间。
房间空荡荡的，瞧不见Flowey的身影，只有Toriel从远处走来。
人类送了口气，将屏障撤销，说实话他很怕，他怕再次死亡，更怕因为Flowey陷入某种死亡——复活的死循环中，但现在Flowey不见了，他心中的担忧也就仅仅是担忧了。
“哦，天哪。孩子们你们没事吧。”Toriel见到人类与frisk，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