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霖】双向失格‖严浩翔(3)
贺峻霖几乎是跑了过来,将手机扔到我身边的沙发上,大声地质问着我。我知道,这一次,是我对不起他们。
我对贺峻霖说了声对不起,也算是向他们说对不起。
上海很冷,和温度无关。这里没有了火锅的香味,没有了迷幻的马路。这里没有了南滨路,这里没有了十八楼。
我们几个一起来的抱团取暖,当时年小,都认为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易安的待遇比之前好了太多,但又少了太多。
我觉得,这大概就是离开家乡的心思吧。上海对于当时的我来说,还是太陌生了。
可直到我偶然看见贺峻霖近期的机场照,人长大了不少,好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小兔子了。可比起这个,更吸引我的,是他的肩上,背起了双肩包。
我撂下手机,仿佛明白了些什么。我纵使心里想着重庆,可也还挂念着贺峻霖。
像是贺峻霖已经离不开我的照顾一样,我也离不开照顾贺峻霖的习惯了。
小孩子忘性总是大的,繁忙的训练和课业使我很快的投入了新的节奏里。再次看到贺峻霖时,是那场大雨。
我看到以前的那个小团子大了起来,独当一面,他好像不需要我了。
那一夜,他的眼里闪着希望,而我的眼里闪着泪光。
他在重庆过得很好,他已经成长起来了,再也不需要我的胃药,我的冰露了。
祝你前程似锦,未来可期。
生活又回到了正规,训练,学习,舞台。我在做他做的事,他也在做我做的事。
2018年,我步入了初三,暂停了一切活动。我知道,小黄哥是为我好,我也必须拼一个好的成绩。
可我心里放不下的,是被遣送回家的贺峻霖。
置顶就在那里,可我却不敢打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