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存之事(3)

说到这里筱宫突然顿住了，因为他发现未央的脸色突然变得铁青，一看就是想起了某些特殊记忆。“没..事吧？”筱宫试探性地问道，他好像又说错话了。
“葬礼，已经结束了。”未央一字一顿，乌黑的眼瞳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抱歉..”作为长辈与战友，筱宫自然之道未央在想什么。那一天，秩序原本的实力被彻底打破，最亲切的长辈成了敌人，而那些面目可憎的敌人却又突然变成了战友。屠萧寒，罗归元，解兵烨......他们既是战士，又不配作为战士，无论是于公还是于私。这些未央心中所想的，又何尝不是筱宫一直以来的心结呢？
外面下着雨，点滴晶莹在一块古朴的石碑上成股留下。他们并没有注入地里，似乎是里面的沉重太大，他们承受不了，早在流动之中就小时了。
——代号孤斗星峰，李业之墓——
十二年前，白虹贯日，在那个众生沉寂的下午，诸神都参战了，空气炙热地仿佛能够焚烧一切，仅仅以人类的毅力根本无法承受。
“黄昏烛影，天破界离。吾乃大天神，众生来拜我！”
聆听大神宣言，李烨李业两兄弟久久无言。虽不知是谁触发了禁忌，但奥林匹斯的降临已经无法挽回。在这个黄昏之后他们之间必有一战，胜者褪凡成神，败者魂飞魄散。

“李烨，封井、鬼、柳、星、张、翼。轸。南官朱雀命神！”
“李业，封角、亢、氐、房、心、尾、萁。东官苍龙战神！”
天理证言，声音如洪钟大吕。但是在这种本应振奋的庄重之中，李家兄弟的内心却像瓦片般剥落、碎裂，沉入万丈深渊。
“弟弟，你我都已是渡客的巅峰，我这一生欠你太多太多，这次就让我用生命来偿还吧。”李烨笑道。他说的倒也是实话，如果没有李业的让步他早就死在那个实验室了。
“不必。”李业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但他此时的手掌却发出“邦邦”的脆响，横在胸前泛着摧毁一切的业芒。
“主动引发奥林匹斯之日，骗我们手足相残，真是好大的手笔。虽然不知道你在哪里，但我李业身为初代序【命运】的掌控者，岂能由他人操控命运？”
“如果命运选择逆我，那我便将其击坠，碾碎，永葬于这末日之地！”
“对吧，**？”李业淡然，目光像人群中某处投下，而手却已经爆发出了256倍的神速硬插入胸膛之中。
“不！”那是一个惊讶而又痛苦的声音。
“不！”那是一个早有准备缺肉猝不及防的心碎之声。
“不！”那是一个不解而又惨淡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