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小说】AOS第四章第四节（4/5）(16)

“‘很可能’？还有不同的可能性？”
“在近距离，炮弹的速度很快，在爆炸时，当射弹外壳的钢铁被撕成破片，它们仍具有一定的惯性，这使得它们扎进地面或墻里而不是敌人的血肉中，即便是远程引爆的射弹加入了预置杀伤元素也一样，这使得破片和杀伤元素‘绕过’墙角。”
“喔！”我恍然大悟，他的话在我的脑中刻下了鲜明的运作模型，和我在课堂上所学到的物理成功联系在一起。
“那这些破片的速度和质量怎么样？这种榴弹比西方的40毫米榴弹还强吗？”
“破片的初速度大约是每秒一千三百米，质量略小于半克，边缘很锐利，它们足以在破片密集的区域内突破士兵身上的芳纶织物，而在比这更远的距离上，这种口径的射弹本来就应该视作不再有效，作为补偿，可以改变瞄准位置多次射击。我起初以为是爱国主义者的宣传，但我逐渐意识到我们的设计师设计出了优秀的产品，我不是很清楚西方的产品如何，但至少，在这个游戏的表现中，这种榴弹远比西方类比物更有威力。”

我看着以很快的速度被成片放倒的人机，相信了这股威力，安心了下来。
“左侧出现了四辆悍马和两辆卡车！”车长喊。
咔咔咔！2A72机关砲的声音进入谈话般地紧接而至。
“我发现了‘布雷德利’，那边让塔娅来处理！”
敲击铁栏杆和金属摩擦的声音再次而且多次响起，通过观战视角，我才明白，这原来是反坦克榴弹打在栅栏装甲上的声音。和我以前想的不一样，我以为栅栏装甲是通过提前引爆弹药起到防护效果，但这些榴弹都没有引爆。
“D酱，拿尖端是红色的那条弹链给我。”塔娅有力地说。这就好像她是披着女性嗓音的刚强战士，我不确定这算不算性别刻板印象的影响，总之在现在的我眼中，她仿佛比我高了一个头，并且拥有结实壮硕的斜方肌和二头肌之类的。
那边的思绪放松了，但这边可不能怠慢，不然就给女朋友添麻烦和丢脸了。
我从背包中捞出一条弹链，递向她。
“这条你拿着。”塔雅的右手把一条折得像毛巾一般的长金属带递给我，上头还有一半仍然挂着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