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透x林黛玉】月上芙蓉亭 03(3)

“怎么就不正经了？在下这是为人坦荡，实话实说而已。”
“什么坦荡，不过是贫嘴贱舌讨人嫌恶罢了。”黛玉嫌弃地撇了撇嘴，想起一事，又拍手笑道，“阿弥陀佛，亏得摔坏了脑子，不然指不定要嘴贫成什么样呢。”
上官透亦学着她的样子拍手道：“阿弥陀佛，亏得这舌头是摔不坏的，不然怎么讨得千金一笑呢？”
“哎呀。”想不到此人竟是这般厚颜无耻，黛玉恼得转过身去，作势要走，“你再如此，我便不来了。”
“别走。”上官透这才收起了一脸笑意，拽着黛玉的袖子，正色道，“还请林姑娘恕罪。在下不过是白日里见姑娘独自垂泪，心中不忍，想着为你开解一二罢了。你若是不喜，我便不说了。”
黛玉这才回过身来，将袖子自上官透手中抽出：“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我何时见你了，又何时哭过了？”

“白日在院后的桃林下，还有这屋子里的，不是你？”上官透说着便自枕下取了书来，“还捧着这本《牡丹亭》，瞧，泪痕还在呢。”
林黛玉这才明白过来，她接过书道：“你看，这书都是一百年前的了。想来你白日所见的，是百年前的幻影罢了。”
“竟是如此。不过一百年前，姑娘又为什么哭？”
黛玉神色一黯，半晌方说道：“陈年旧事，谁又记得了？”
“那姑娘怎会滞留于人间？”
“这……”
林黛玉垂下眸子，目光悠远，思绪回到了一百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