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卷第三章（中）(2)

就在那时，早晨的天空被猛烈地撕裂了。
真实的原因在不到一米远之外。巨大的金属块从一方通行的两侧经过。它们以大约0.9马赫的速度移动。这些巡航导弹故意保持较慢的速度，以便在较长时间内只在水面飞行，同时可以在飞行途中迅速转向。
“哈! ?”
第一位在拉近那个只是平静地扯着她的报纸裙的恶魔时，避免了一次意外的碰撞。
冲击波使这座塔的大钟发出很大的响声。
导弹在离水面不远的地方精确地读取地形数据，这样它们就可以在不出现在雷达上的情况下到达巨轮。
里面装载了足够多的炸药，除了在侧面炸一个大洞外，它们还能做更多的事。它们会把整艘船撕成两半。
结果再明显不过了。
爆炸发生了。
但一束光突然出现了。多枚巡航导弹甚至在接近前就消失了。
破坏并没有到达那里。
“灰女王”不列颠尼亚号向天空发射了另一束光。肮脏的灰尘在蓝天中漂浮。那不自然的高度表明，这是一架无需担心飞行员的无人机。它就像一颗正午的星星。直到它爆炸，他们才注意到它在那里。
但这还不足以让一方通行感到意外。

他推开仍然僵在原地的Q魔545。
(没有使用针对爱德华•贝里奇的军事卫星的迹象。但是从表面上看，即使是最糟糕的方法也会被抵消掉。是她保留了那张王牌，还是她被抓了，她的玩具被没收了?)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问题清楚地表明，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嗯，实际上我看不见船里面。科隆尊是我的创造者，还是一个更高层次的恶魔。如果是直接的力量冲突，不管我怎么努力，她都会压倒我。”
因此，如果他们避免了力量的直接冲突，Q魔545仍然会是有用的。如果这足以让她放弃，她也不会称自己为恶魔。
说到这里，一方通行又说了些什么，同时用手背敲了敲那沉重的钟，想让它不断地响个不停。
“这当然不是你该报告的全部内容。”
“船员们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他们不一定会永远服从萝拉•斯图亚特。这艘船的排水量为15万吨，是一艘核动力航空母舰的1.5倍，但它也很重。此外，它使用低效率的柴油，而不是核反应堆。无论如何，游轮是世界上最难驾驶的，所以即使转向右舷也是种很痛苦的经历。如果数百名船员中只有一人被正义的精神唤醒，他们就可能违抗命令，导致整艘船倾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