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礼物（45-51）

45.
耳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烟可睁开眼，不用侧头，只是余光就能看见身边的人影。
“昨天没有看见你。”
过了好一会儿，刘笑才回答：“我昨天也没有看见你。”
烟可笑了下，觉得这种白痴的口水话还挺真实的。
“陶智后来怎么样了？”
问题来的有些突然，烟可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陶智是谁。那个和他表白过的学长。
“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突然想起来了。”刘笑说的有些迟缓，追问：“你当时怎么想的呢？”
“没想什么啊，我没有答应他。”
“不觉得厌恶吗？”
这是在梦里，尽管是在梦里，但也不过是在梦里。
“我喜欢你，你性别男，那我就是gay，我厌恶什么？厌恶我自己吗？”烟可把自己给说笑了。
刘笑那边久久没有回应，烟可情绪也随着这样的安静逐渐忐忑起来。
只是梦而已，不过是自己和自己的对话而已。
“我已经......死了......”
“我知道，我说喜欢你，又不代表我要为你苦守一生。”
“如果我以后都不再来了，你会难过吗？”
烟可答不上来。
真要算起来，这些年他的生活确实是没有刘笑的存在的。
“你会吗？”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