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2）(2)

“一颗心脏里。我们希望找到但凡一点点关于这东西的资料。”周形叹了一口气：“主管这是我们第一次协助警方。要是这个线索我们没有头绪的话，那我们岂不是多余了。”
“没事，第一次合作。再说了，一起我们自己事件也不能确定能解决。”主管将其举到灯下仔细打量了一下：“我倒是不知道这个东西，但是以前我在英国的时候苏格兰场有份记录——他们的法医从心脏里取出一个东西，而且有一个这样的符号。”主管将一个机械和血肉组成的十字架画在纸上：“这个案件你们应该也知道——开膛手杰克。看起来你们又有的忙了。”
微微的晚风从运河旁穿行在一个个工厂之间的格子通道之间，几只麻雀停在了水泥电线杆上，路牙旁摆了几个布满茶渍的水壶，在夕阳的余晖下在路边洒出磷光。听着工厂里轰隆隆的声音，几个老师傅蹲在凉爽的马路牙子上抽着便宜的烟，老鸦从一旁飞过。
“你们知道吗？今天好像死了个人，就在河滩那一块，哎哟多少警察在那儿哦。”
“来抽烟，我能蹲这儿吗？”龚正拿出几根烟一人发一根：“来来来，别客气。”
“诶，小伙子。第一次见你啊？”一名皮肤黝黑的工人师傅挪了挪地方。
龚正蹲下来：“以前跑码头的，今天下午刚刚到，你们在谈什么？我听听。”

“你不知道，今天死了个人，听杨光说他看的好像根本是一块一块的哦。”老师傅把烟头扔到地上，拧开水壶喝下口茶：“忒，”。然后继续滔滔不绝的开始讲起今天传的沸沸扬扬的故事。
龚正沉默的抽着烟从这极其重复的传闻中汲取少许有用的信息。
“我这儿有个招工的地方，工资比现在高，你们帮我合计合计。”
墙上的时钟敲下了第11下，公司里也已经只剩寥寥数人，周形无力的抬起自己的眼皮不可思议的看了眼时钟，寂静的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周形强震精神。
“我回来了·····”
茶杯口冒着带着茶叶香气的白雾，淡褐色的茶在有节奏的晃动：“唉，阿正回来了。来喝茶。”
“谢谢主管。”龚正猛喝了一口茶：“今天跑了好几家厂，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不过我在一个地方听到了个招工。”
“有什么，不正常的，开发区不是随时要招工的吗？”周型依着椅子看着桌上的茶杯。
“工资太高了！我还特地去看了一下，那个地方就是个办事处，没有厂房。最关键是我无意识中在那个面试官的袖口看到了那个标志。”
“阿正，不会看错吧？”主管提醒了已经看起来有些疲惫的龚正。
“不可能，主管你觉得那种标志容易忘吗？”
“周形，老张那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