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如梦里荒诞
那立在湖边的松,我曾以为我不能找到什么来比较它,直到你倒下那时。
我曾那般天真,以为世界便这样,我爱的也会爱我。我终究是天真,就在我的庇护塌陷了一半。
我所挚爱、也爱我的便离开了,似一场梦,我以为我会醒来再看到他,就像儿时你离开那次。终究,是梦。
去他妈的梦,我自是活在梦里,一切都虚伪到不再虚假,一切都荒唐到不再慌张,一张张面具贴成了面皮,一只只蛀虫活得衣冠楚楚。除了梦里,我想不来何处能如此可笑。
还好,我就爱笑,笑这世间荒唐,笑这情感虚伪,笑这人生无度,笑这生死无常。我笑,我懒得去争辩。争辩干嘛?我自是笑着看人演完这场荒诞的戏;一个荒诞的梦就该有它荒诞的样子。
只是,我本应是天真的,我多想再天真些。这荒诞的戏,我看了好多,也看得好累。
我倒是还继续活着,倒是还好我仍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