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 博士 第二部分-王翼弃兵(2)

“呃……不，我并不是在说殿下愚蠢，殿下无疑是慈悲且高尚的存在……”
我没想到少女会用这样的话反驳我的理念，在这个我无比纠结的时刻那位女勋爵推门而入的声音在我耳中无异于教堂礼拜日奏响的圣歌。
“抱歉阿米娅，我和博士有些事情要说。”
女勋爵的说话方式还是那么冷淡，如果我刚认识她不久绝对会认为她是个没有感情的人形机器。
“嗯，再见。”
我点头与少女道别，在门锁闭合的声音响起后才听到那位女勋爵再次发声。
“你该注意休息，【】。”
我没能分辨出对方语句的最后一词，也许说的是我的名字吧。
“睡眠不足让你的眼神看起来过于凶恶，特蕾西亚也说最近经常在船上听到其他干员如此评价你的声音。”
这说法难免的确让我在感觉上有些受伤，但我却也的确没办法反驳她说的这件事实。
“你说得对，凯尔希……或许我该考虑订件附带能遮住眼睛的兜帽衫。”
再吐出一口浊气，我端起会议桌上的马克杯递给对方。
“不过你也没好到哪儿去，或许我最近因为眼神会让干员觉得不舒服，但会让他们感到恐惧的人在这艘船上却只有你一个。”
凯尔希接过马克杯啜饮一口。
“这咖啡冷掉了，也太苦了——你究竟倒了多少咖啡粉进去？”

从她紧皱的眉眼间我可以得出，这杯冷咖啡的杀伤力绝对比我说她被干员们恐惧着的杀伤力要大。
“让人不会瞌睡的量。”
感受着冷黑咖啡的苦味和残留在舌尖的酸涩，我总算在成堆的文件里找到了要交给对方的资料。
“让这三名干员执行这个任务吧。”
在凯尔希翻阅这几个档案的功夫，我听见博士开口。
“你知道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我们需要的并不是他们完成任务。”
“你在派我们的干员送死吗？”
“我希望你不是在质问我，凯尔希。”
我听见博士如此说道。
“还是说现在的你也是个理想主义者？”
我扭过头同凯尔希对视——但说实话，她有些错愕地表情还是让我有些难过。
“你该相信我，我只是选择了实现理想的最优解法。”
“那你也……”
我能看到，凯尔希和博士的对视是场无声的争斗，而现在后退一步的女勋爵正是此次的败者。
“每一个人都尽了自己最大的价值——你是，我是，他们也是。”
我将剩下的半杯咖啡一饮而尽，慢慢开口。
“……嗯，真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