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成为史莱姆》片段（非轻小说）(4)

向洞口歇息的人说明了来意后，他们立刻答应了玛纳，看起来很爽快。其中一个有着蓬乱的红色头发和红色的络腮胡的小个子站起来，向玛纳伸出体毛浓密的手。
“我叫皮蓬，你可必须得来看看我的货。”他向玛纳傲慢地微笑，却遭到了伙伴大声的嘲讽。
“你算了吧！”一个有浅蓝色眼睛和亚麻色小胡子的男人拍腿大笑，“你是不是眼睛花了，皮蓬？看看他的胳膊！他肯定没办法用你那些丑陋的大家伙！你净扯些屁话！”
“你就是嫉妒。”皮蓬走过小胡子男人，猥琐地冲他的脸顶了几下腰。他灵活地躲开小胡子男人的一脚，走进洞里，远远地斗嘴，“你整天敲些女人用的小匕首，我猜你的下面就跟她们缝裙子的针差不多大吧。”
“去你妈的！”小胡子男人笑着冲皮蓬的方向啐了一口。他给玛纳递来一片烤好的烟叶。玛纳摆摆手。小胡子男人把叶子塞进烟斗，自顾自地吞云吐雾。
“如果你看不上他的那些双手大剑，”短暂的沉默后，小胡子男人敲敲烟灰，说，“那你可以来看看我的匕首，她们锋利的像三角蝰蛇的信子。”
他从背后抽出一把细小的尖刃把玩，冷冽的脊背反射出火焰炽烈的光芒，“那些挥刀弄枪的粗鲁壮汉可经不起她深深地一吻。”小胡子男人反手将刀柄递给玛纳，挤眉弄眼地说，“女人和小白脸专用。”

玛纳接过匕首。刀柄处裹了麻布，刀身平滑，有叠打形成的暗纹，韧性十足，刀刃有许多处磨损，但依然锋利，是把好刀。
“她有名字吗？”
“海风。”
玛纳将海风递还小胡子男人，“真是漂亮的小匕首。”
小胡子男人轻轻点头。皮蓬从洞里回来了，肩上扛了一把双手大剑。“看看这个！”他舞出一个铁蝴蝶，“你能用他把强盗全都劈碎。”
玛纳接过大剑，轻轻挥了一下，有细小尖锐的破空声，像冷风切开柳叶。
“太轻了。”他说。他单手快速劈出几剑，“太轻的剑没办法破开甲胄，我想要的是既能劈砍，又能破甲的长兵器。”
围观的铁匠们站了起来，皮蓬惊诧地看着玛纳上下翻飞的手腕，同样惊讶的还有小胡子男人。
“从来没有人能这样挥剑，至少我没有见过。”小胡子男人说，“你能保持平衡吗？”
玛纳摆出架势，持剑向前笔直刺去——身体没有前探，仅仅是手臂弹出——剑身破空尖啸，到达远端后，仍然是纹丝不动的水平状态。
“老天！”皮蓬大喊，“你真应该试试我的战斧。”
实际上，玛纳会的剑术只有这几招，他只是从书上看到，然后模仿而已。在白苇草草原上的日子没有给他机会进行剑术实战比拼。但至少，如何鉴定一把剑的优劣，他还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