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091气象研究所工作的那些年.01(5)
我和大张跟着雷总来到离我们驻地东边200米的一片树林里,树林里也是三步一岗哨,5步一哨,树林深处一座农家小院。
“我说领导,这个事情和我们有关系吗?不就是传染病吗?兄弟部队来撒撒消毒水,埋埋死去的老乡不就完了,我们来干吗?”大张又开始没完没了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如果真的这么简单我们真没必要来,死去的人又从坟地里活着出来了!那么你认为我们该来吗?”雷总淡淡的回了一句。
大张那张貌似非洲黑哥们的脸似乎有点向欧洲血统转变了,而我更是心里哆嗦了一下。
小院周围已经树上了高界哨,上面竟然还架着机枪,而我们也在白线外换上了防化服和防毒面具,在一名医护兵和几位部队的同志带领下,我们进入了院子,一进去吓我一跳,院子里竟然放着数个巨大的铁笼子笼子上面撑着巨大的帐篷。而每个笼子都被帆布盖着。
“首长您做好心理准备,样子比较丑,”医护兵说到,
雷总点点头,“打开吧”。
医护兵一下把帆布掀开,我无法形容当时心里的感受,笼子里的东西只是有个人形,全身都已经腐烂,身上全是血污,半边脸似乎都已经掉了下来,露出森森的白骨,但是似乎还有神志,眼神很悲哀,幽幽的看着我们。
“这个是特例,深度感染2天,神志较清,还有语言能力医护兵介绍到:“富贵同志,这位是中央来的首长,你好好回答他的问题,说不定还能有救,为了你还为了整个县城的乡亲。”
“首长,救救我”那个叫富贵的开口说话了,声音阴森刺骨,更像一只野兽的低喉。
雷总半跪在笼子旁边,我不知道那防毒面具后面他的眼神是不是和我一样充满了恐惧。
“富贵同志,你受苦了,我们会尽力想办法救大家的,从苏联紧急进口的药物很快就运到了,你坚持住,能说说这个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吗?从谁家先传出来的?”雷总问到
“可能是2月初,最早出现神志不清的是马寡妇,他40多岁,没有娃娃,早先听说马寡妇拾了个娃,那娃娃好象是地主老孙家的孙子。”富贵艰难的讲到:“马寡妇自从拾了那孩子就疯了,整天拿着镰刀上街给孩子割肉吃,咱这个地方饿死人比较多,经常有人家的孩子或者老人饿死了,有的就死在路边
说着说着,富贵的延伸突然变的凶暴了,长开他那大嘴竟然喉了起来:喉!!!!!喉!!!!,他那无力的手突然获得了巨大的力量,从笼子缝里伸出来,要去抓雷总!更让人惊异的是,他那满嘴的黄牙竟然都变成尖的,参差不齐。好在大张手快,一把把雷总拽后了一步,嘴里大喊:”X你妈的,Y疯了,小心啊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