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9274】崩溃之梦——超能力研究所(4)

“我该怎么办？”
“很简单，”我喝了一口咖啡，润了润干燥的嗓子，继续说道，“歌颂他们。”
“歌颂？”
“就是这样，歌颂实验体。为了延续人类文明、为了拯救世界而献身的英雄。这样说的话，大多数人都会站在我们这边。在灭亡的威胁面前，伦理道德的话语很低。即使向他们展示这些残肢断臂，我想人们也会用牺牲这个词来形容吧。”
“真是可笑。”
“大家都一样，这个世界已经疯了。”
黑暗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在狂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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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辞呈放到了我面前。
“我无法继续在这里工作了。”
“有什么理由么？”
“理由，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吧。”她的语气很怪，有一点愤怒也有一点戏谑。

我看了一眼辞呈，又看了一眼她，低声说道：“你知道了吧，研究所的真相。”
“不愧是所长，一下子就猜到了。”她鼓起掌来。
我注意到她腰间还别着手枪，于是对她说：“你知道的吧。来我这里是不允许带枪的，即使是你这个战斗部门的指挥官。”
“怎么，你一点也不害怕么？”她站了起来，一手握住了手枪，另一只手按到我的额头上，“我随时可以在你的脑袋上开一个窟窿。”
“这么近的距离，我看不只是一个窟窿。”我抓住她的手腕，示意她坐回去。
她坐了回去，双手放在桌面上。
我接着说：“你是来辞职的，不是来杀我的。我没有害怕的必要。如果你拿着枪顶在我脑门上说要杀我，我估计已经吓尿了吧。”
“你这个人，说笑话也是一副严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