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魔都 第七十九幕 绳池之会(8)

乘着那两名服务生对峙之时，我和胡安藏在桌子后面观察着他们，原本我以为二人会有一场奥术对决，可惜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不打算杀了我吗？”
“杀你？我为什么要杀你？之前不是也说过了么？我们之前可是同事啊。”
“但是，盘古议会现在和死灵协会不是敌人吗？”
“难道因为是敌人，我就要杀你么？不……我们总司只是希望能够重新回到这里，我也是上海人，但是因为出生的时候符文之力被判定为死灵，因此不得不在十岁的时候被引渡到西伯利亚。我不想呆在那种地方，我想回来，所以我才会一直潜伏在这里。”
“然后呢？你打算干什么？”

“我会消灭上海的所有代行者，他们是这座城市的吸血鬼，是蛆虫，是糟粕，没有他们的存在，在总司的管理下，这座城市会变得越来越好。”
“你疯了么？盘古议会存在了上千年，你们不可能动摇它那错综复杂的根须。”
“那我宁愿为之牺牲，也不愿意什么都不做。”死灵奥术师提高了音调，“盘古议会在隐瞒着什么……你难道还没有意识到么？就在陆家嘴……就在黄浦江的深处……我能够感受到那股力量，闇烟，是那帮内阁的老家伙发明的词语吧。这种词条莫名其妙的出现在BIOS系统的查询系统中，他们难道就没有进行什么解释么？还是说就根本什么都将没有吗？你是韭菜啊，被割裂的韭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