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演义》第一回(3)

有诗描其匪气：
一山环水为易守，众河环岭是难攻。“替天行道”未曾有，奉命讨贼倒为多。
一众人马据此地，官军五路难破敌！若问山王何人也？勇冠三军毛敬涟！
这一日，文忠纵马南行，右手是河水，文忠沿河而行，河对岸是座说高又不高，既险又不显的山峰。这是哪？便是那日后那一百单八将聚集于此的梁山泊！
前文书咱们说过，有一位好汉，姓毛，名颜哲，字敬涟，在这梁山落草。他听闻有个骑白马，身披银甲的小白脸从山下路过，于是点齐了三千人马，摆开阵势，在山后等待文忠。
文忠见前面有人拦路，不慌不忙，摘下了鸟翅环得胜钩上的镔铁出白梨花枪，不急不缓的纵马向前。
“前面那个过路的小白脸！留下买路钱！”
“君可是敬涟贤弟？”
“兄系何人？小弟愚笨，记不得哥哥。但隐约觉得与哥哥相识。”
“吾便是章英不肖之子章豪。”
“哦！大哥！”毛颜哲连忙下了马，“噗通”一下拜倒在地，“小弟有眼不识齐山，不认得哥哥。不知伯父安好？”

“我父亲，被那齐州节度使何姝钰之女何韵那厮杀了！我屠了她全家，她母亲现在正在派兵追我。我记起贤弟在此落草，愚兄也来上山。”
“大哥若来我山寨，我愿让出寨主之位！”
“那愚兄就恭敬不若从命了。”
就这样，章文忠与毛敬涟二人携手上山，又拜关公，是继他们父亲之后，又一八拜之交。
不多日，齐州节度使何姝钰是领兵来剿平梁山。
文忠、敬涟二人是领了一众喽啰兵也是来到山下，双方溺战。
“何姝钰那厮！快快出来受死！尔等无道奸臣！快快引颈受刑！免得我一个一个杀！”毛敬涟道。
“大胆反贼！快快下马投降！不然，天命所到之处，玉石俱焚！”齐州兵马副都监旬妍道。
“哈哈哈哈哈哈！笑杀我也！尔等曾五路进兵剿我梁山，皆被我一人打退，还敢妄称天兵？大哥，且慢，让小弟去会会这厮！”说罢，毛敬涟一合胯下千里一盏灯，手舞紫金锤，直取那何姝钰。
何姝钰右手飞出一员女将，是和毛敬涟战在一起。这人是谁？乃是那副都监旬妍。两人战在一处，杀得山崩地裂，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