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

她在慢慢走近，心脏在短暂的开了个小差后，仿佛为了补上业绩的员工，使我的胸堂加剧了起伏。
这个女孩眼色不善，身上仿佛带着雾气，要不是胸口那个不断提高速度的社畜，可能我说话都会结巴了。
抽出烟的动作带着些许抖动，但至少动作还算坚定，没有在这个女孩面前出丑。
“请问有什么需要吗，客人。”
它在口中制造的烟雾入喉，使我平静下来。
“普通一些就好，每一样都很普通。”
“第一次听的时候我可理解不了，不过好在我们也算熟悉了。”
我与她隔着吧台，看着她手上的动作，娴熟且悦目。
“我可是有段时间没来了，没想到你还能记住。”
她默默的完成案上的艺术品，将它推向我:“只要你还来这，我就永远都会记得。”
接过这只高脚杯，看着雾气慢慢凝结在杯子的外侧，终于是把它带到了胃里。
“这是我仅存的乐趣，还没入土前，是不会放弃的。”
“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我没敢看她，也不知道她的眼神是如何，但是我有种我预感，所有的事情快要到转折点了。
就像我第一次坐在这里的时候一样。
“明天。”
“那你倒是还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