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生命树（芙兰卡x雷蛇）(4)

“哈，我就知道你会怕的，你这个胆小鬼。”
“怎么会？”
“算是工伤吧，我也不敢上报，不然连饭碗都丢了。”
雷蛇呆呆地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雷蛇以为她在哭，伸手擦了擦她的眼角，没有水迹。
“我查了好多资料，连那种明显是骗钱的小广告，我都点进去看了，网上说什么的都有，绝症，传染，绝症，传染，绝症，传染！我也不知道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流露出一丝悲伤，但从她因为激动而明显提高的音调中能感觉到她那时候的恐惧、绝望。雷蛇犹豫了一会，凑过去抱着她，
“我看完这些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我就去了你房间，你睡得像头猪，还在梦里哼哼。”
“啊啊啊啊！”
雷蛇夸张地叫起来，戳着她的腰。但这次芙兰卡没有和她打闹，而是抓住了她的手。
“我也不知道到底会不会传染给你，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害怕，会不会疏远我。我想了很多，决定自己搬出来住。”

“干嘛啊，真是的，突然煽情起来了，想看我哭哦？”
“煽什么情啊，反正你都追到这来了。我要是哪天爆炸了，第一个就把矿石病传染给你，哼！”
“那为什么现在突然又肯告诉我了？”
芙兰卡没再说话，似乎睡着了，雷蛇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出了汗的皮肤黏在一起，一阵恶心感刺激着雷蛇的胃部，她也不记得那天晚上自己有没有睡着。
日子还是闹腾又艰辛地过着，那个不眠之夜仿佛不曾存在过，或是两位当事人都心照不宣。
唯一的变化就是芙兰卡更细心地伺候那盆绿萝，得到滋润的藤蔓全都恢复了生机，蔫了的叶子也都挺立起来。她甚至往盆里插了几根筷子，耐心地把藤蔓一点点绕了上去。雷蛇从没见她有过这份闲情逸致。
她们依然夜复一夜挤在同一张床上，雷蛇抱着芙兰卡的次数越来越多，也因为在梦里不知道做了什么被芙兰卡踹下床过。
直到那年冬天，芙兰卡在一个下着大雪的深夜里独自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