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道列传（同人）——第九话 你怎么能这样对妥妥呢？(2)

“那就死了吧。”说完，黑水屈指一弹，白子破空飞去，消失在黑夜中。紧接着便是一身痛呼。
妥妥手里的木盾破碎，握盾的手被弹飞，虎口肿了一大块。
“我可去你妈的！”妥妥咬着牙，在床上一通乱摸，只能揪起被子挡在身前，想了想又觉得不安全，便满屋子跑想找一些可以防身的东西，谁知竟从床底下摸出一把小刀，许是这屋子上一任主人留下的。看着这小刀，妥妥吓了一跳，跌坐在地板上，神色凄然。
钟相听得那痛呼，一边叹气一边摇头，“你真不是人！”
黑水皱了皱眉，手里把玩着一颗白子，“这个方法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我怎么知道你是来练小孩儿的？还是个姑娘！”钟相急得只敲桌，只恨自己当初没有好好问清楚。
……
妥妥坐在地上冷静了好一会儿，脸上的面罩已经被泪水浸湿了，她看着那刀，越想越气。愤怒壮大了她的胆子，她竟上前一把拿起手里的刀，冲出门外，满将军府地跑，边跑边骂：“你是什么老师！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小女孩儿，要脸不要脸！有你这么教徒弟的吗？我不练了，我要找我哥哥，我要回家！”

“哟，你瞅瞅，算了吧，小姑娘哪有你这么闹的！”钟相实在看不下去了，起身想要去把妥妥带走。
黑水抬手在钟相肩膀轻轻按了按，“不急。”
扑通一声，钟相坐回了原位。
在府里晃了不多久，妥妥便看到了在院子里下棋的黑水，双手握着刀便冲了上去，“快放我走，我不练了。再练下去，我迟早死在你手上。”
“这娃儿都会握刀了？”钟相低声呢喃。
黑水转过身，面带笑意，手里的白子在指尖兜来转去。瞧见那白子，妥妥立刻停下了脚步，握刀的手也颤了起来，“你怎么能这样对妥妥呢？妥妥很委屈！”
“这几天我打了你多少下？”黑水问道。
妥妥擦了擦眼泪，“前两天，我没数。今天我都记着了，从今早到现在，你一共打了我六十七下！”
“打中几下？”黑水又问道。
妥妥怒道：“你炫耀啥呢！我就是一个小姑娘，我还能躲吗？我……我，我今天好像躲过了一次。”
黑水笑道：“这不是有进步吗？等你什么时候，我打不中你了，这一步就过去了。”
“还有第二步？”
“有啊！下一步你得学会接。”说完，黑水手里的白子便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