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何时才能坦诚相待呢?
这天,拉普兰德发烧了。
或许是矿石病的并发症,又或许是因为为了偷窥德克萨斯而在外面吹多了冷风,总之,拉普兰德发烧了,而且越来越严重。
严重到都不能去基建上班了呢。
咳咳,言归正传。
白面鸮取出夹在拉普兰德腋下的温度计,看了看上面的读数,说道:“你已经发高烧了,建议好好休息,不然也许会有更严重的并发症。”
“稍后我会去配好药并让人送来,顺带就让她喂你吃药吧。”
“哈啊...麻烦你了...”拉普兰德躺在床上,言语之间再无往日的嚣狂。
“这是我的职责所在。”白面鸮收好器具,轻轻推门离开了房间,并且还很贴心地关上了灯。
“呼...”拉普兰德长舒一口气,病症给她带来的不适感令她昏昏欲睡,但她还是在努力地不睡过去,而是在回忆过去,回忆家族,还有,德克萨斯。
“她现在应该过的很开心吧?”拉普兰德想着,“好几次都看见她嘴角微微的笑意,也许抛弃了过去对她来说是件好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