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龍水仙】問情（60）：驚！黑璧見不得人的祕密要曝光了？（白璧×黑璧×朱厚照）(6)

「平日裡都怎麼照顧的？」朱厚照問。
「回皇上，牠們吃的是最上等的精飼料，喝的是宮外運進來的山泉水，每日早晚各放出來跑幾個時辰，每兩日刷洗全身一次，毛髮則是天天整理……」但凡安平侯之物，無宮人敢等閒視之。
「竟要如此麻煩？」朱厚照皺眉道。
「回皇上，這江南的馬本就比江北的馬要嬌貴，到了江北，難免水土不服。吃的要好不說，用的水更是要計較。畢竟江北氣侯乾冷，水分補充不能少，可一般井水牠們又喝不慣，定要取山上的泉水……」
朱厚照覺得照養兩馬的宮人甚是仔細，什麼都考慮到了，不禁點頭讚許。可聽著聽著，又覺得似乎哪裡不對。

「你說這兩破馬是江南的馬？」
「回皇上，正是。」
朱厚照覺得此事有些古怪。
默兒來自漠北，雖說在各地行走經商，可能到過江南，但自家慣用的馬匹，按說應選江北馬，否則南方馬如何長留江北？
於是問道：「張永，你可記得朕在竹林遇刺時，安平侯一行人是從哪個方向進的竹林？」
「回皇上，奴才不知，奴才見到侯爺時，他們已在林中，奴才不知他們自何方來。」
「是嗎？」朱厚照有些扼腕。
「可奴才見他們一行人走時，是往京城方向的。」張永補充道。
「你說往京城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