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意外24(2)

于谦摇摇头：“孩子大了。”
张云雷被送到医院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又送回家观察。
栾云平探了探呼吸：“确实太轻了。”
郭麒麟吃了阎鹤翔递来的痛风药。
“都到医院了，也不肯给自己治治。你也是浪风抽的。”阎鹤翔嘴里不停地吐槽。
郭麒麟开始卖萌：“哥~你就饶了我吧！你这碎碎念都半个小时了，本来就是脚疼，现在头都疼了。”
阎鹤翔白了郭麒麟一眼：“我还不是为了你好！”
栾云平拿来催眠的设备，郭麒麟有些惊讶：“栾哥，小辫儿可是昏迷状态啊！这也能催眠？”
栾云平两手一摊：“没准儿，试试呗！”
窗帘全拉上，让屋里光线尽量暗下来。
栾云平悠荡着怀表，开始念那些听不懂的催眠术语了。
一顿铺述之后，张云雷的呼吸有些反应。
栾云平问道：“你之前去哪了？”
“不……”

有回应！
郭麒麟和阎鹤翔都屏住呼吸。
“不……知……”尾声很弱，几乎只有个微张的嘴型。
栾云平接着问：“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红……墙，没有门。”
“去那里干什么？”
“杀……”
张云雷欲言又止，栾云平缓了缓，又问了一遍：“干什么了？”
“杀……人……”
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
“杀了么？”栾云平追问。
“嗯。”
“杀了谁？”
“我。”
栾云平基本上明白了，又问：“为什么要杀了他？”
“害九郎……九……郎……”
栾云平宽慰了几句，见张云雷不再回应，就利落地收了怀表，催眠停止。
郭麒麟和阎鹤翔还一头雾水呢。
栾云平捏着眉心：“难办了……”
郭麒麟急得脸都红了：“怎么了？你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