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霸之辩：怀柔致远，还是威压武慑(2)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博士有些摸不着头脑，因为没有记忆，所以他本人无法切身体会到因为一步失误导致全盘皆输，还把主帅送上断头台的那种挫败感和羞愧感。但从W在切城见到博士的时候，W那难以抑制的情绪就足以说明一切。博士也的确能体会到，W对他的恨意是难以言表的。博士对特蕾西娅虽然没印象，但W这样的小恶魔都能被其感化，想必一定是个极其温柔善良的人。那一定是不加雕琢的、毫无粉饰毫不虚伪的善。
所以博士现在也在想，是不是W在尽全力抑制自己的情绪呢，毕竟自己唯一的白月光因为他的失误而掉了脑袋......
但有些事情，是不可改变，也不可否认的。
博士整理了一下思绪，道：“W，你知道炎国的帝王之术吗？”
“不知道。”W直言不讳。
“所谓的帝王之术分几种，其中就包括王道与霸道。王道怀柔致远，以仁义治天下；霸道用武力解决问题，用权术威慑天下。以当时卡兹戴尔的局势来说，特雷西斯的霸道是符合当时的局势的。特蕾西娅殿下虽然怀仁，但对于战争来说，仁爱是一种多余的情感。与王道相比，霸道更适用于战争。不过当时我是指挥官，而我的手段权谋，可能比特雷西斯还要具有威慑力，所以才势均力敌。”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你，特蕾西娅殿下早就败了？”W的声音低沉。

博士斟酌了一会：“是。我不能说特蕾西娅殿下的王道是错误的，只是，她还没有成为真正的统治者，所以王道是行不通的。我想她可能也知道，所以她选择做出让步，选择信任我们。”
“然后呢？她相信你，你却下错了一步棋？”W本来对于什么事都可以看淡，但当谈及特蕾西娅的时候，她的情感连她自己都很难压制下去。
博士陷入了沉默，他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失忆前后的他完全是两个人，按理来说这事也怪不得他，但看起来W并不会这么认为。
“是的，我走错了，我辜负了特蕾西娅殿下的信任。”博士选择承认自己的错，“但如果没有我，特蕾西娅殿下早就不战而败了。”
W放弃了抑制情感，她怒目圆睁，重新拿起枪对准了博士。博士看着居高临下的W，没有一丝惧怕。
“有什么遗言吗？”
“你后面。”
“什......”W刚想反应，一记手刀打在了她的后脑勺，W直接晕了过去。
“还好你及时赶到，凯尔希。”博士对着自己眼前的冰山美人说道。
“嗯。”凯尔希简单应了一声，mon3tr扛起W，正准备往外走。
“我们刚才的对话，你都听到了？”博士的一问，留住了凯尔希和mon3tr。
“嗯，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