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第六章（修订）——双重梦境(2)

“来啦来啦，《初心令》，我可最爱听啦！”
布里顿不知道这个梦境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也不记得现实中有这个阿岚黛丝这个人，更不记得有这首小令。
越来越奇怪了。他心想。
“开始了开始了！认真听呦！” 少女乖巧地坐在临时摆放的折叠椅上，好像这与剧院的真皮椅没有什么不同。
看尽~这世态炎凉，却道，是人心最毒，今日与君论初心啊，却胜读那十年书/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看沙场多胭脂，皆为热血。一股热心抱负，数年生死离别，却落得个，骨肉相残，无依无靠啊/
却道是，那年少英姿，虎吓无惧，但总过不了那血肉情，手下亡魂若成了群，那世间可就遭了殃/
可怜那豆蔻年华，成了黑渊白花，初心未丧，却是一次离别，就失了前路/
也许，这世间温情还在，那枪下，倒可以不留亡魂，那这世间就变了样/
布里顿没听过戏，也不觉得这词写的咋样，相反像是战争中为警戒后人而随心创作的，只得说是生拉硬拽成一部令。但他同时也问了自己一个问题：
自己，为什么要来打仗？
自己打仗，为了谁？

战士们打仗，为了谁？
自己打仗的初衷，又是什么？
布里顿，从没想过，也没问过任何一个人，包括他自己。继续听吧，也许能从这拙劣的文字里听出些什么。他想到。
那立功的老兵啊无人问津，但灭国之主却被史书牢刻呦/
这自己，流了血，却不得一点回报。但她，初心又不散，却帮了那失了心的友人啊/
看似，铁面无私，但总有柔情似水，这巾帼不让须眉，可是那万世的史诗/
“这故事的原型是谁啊？”布里顿问岚。
“我姐！” 岚摆了一个傲娇的表情，“具体的事迹我未曾了解，不过我听说，阿姐想明白了四个问题，倒是促成了这和平光景。”
“哪四个问题？”
“自己，为什么要来打仗？
自己打仗，为了谁？
战士们打仗，为了谁？
自己打仗的初衷，又是什么？”
……
“就这些？” 
“就这些。一个人不就应该懂得‘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吗？这些问题解决了，还有别的问题吗？”
“有的是啊，比如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