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转载】武嘉同人《跨越旧时代的风》（19）——by牧林听风(7)

嘉儿摇摇头。
“别说承受，即使只是那样去想都会让人觉得痛苦。”
“可是这就是事实，就是我们谁也没有办法回避的未来。”
“那……那样也没有办法了啊，”嘉儿笑道，这笑容里没有快乐，似乎只是为了让内心能够暂且从这种沉重的思考中解脱片刻，“因为我喜欢这个世界，也喜欢这个世界所带给我们的一切嘛。如果是为了捍卫她，那么即便弄脏我们自己的双手，也好过弄脏别人的手不是吗？”
“难道只要弄脏自己的手，就能够解决干净这里的事情了吗？”阿武的这个反问让嘉儿哑口无言。
“如果只要弄脏自己的手的话，那么多少次都没有关系，因为我们的手已经被弄脏过很多次了，”阿武说道，“对……这才是真正令我所害怕的东西。嘉儿，当我们认为杀死敌人，弄脏自己的手已经成为了一件无可奈何而且理所当然的事情的话，那么到了那个时候，弄脏的仅仅只是我们的手而已吗？”
“……心吧……”
“迟早有一天，会连心也一起弄脏的，对吧？”嘉儿直视着阿武的双眼，而阿武的眼神也给与了她肯定的答复。
“如果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将会变得和我们的敌人同样的可怕……我想我有这样的资格说这种话，因为曾几何时，我也因为自己对于黑暗的绝对排斥和愤怒而变成只知道战斗的人。或许……或许当我们心中的正义只能够通过诉诸暴力来实现的时候，我们都会变成破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