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生×冯豆子】第一天·冰山以及温柔，混世魔王以及可爱小屁孩儿(10)

程慕生一旦觉得冯豆子像个小孩，言语上不知不觉都多了很多耐心和温柔。他看了看脑袋一点一点的豆子师弟，这还嘟着嘴呢，是不是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呀。
“豆子？豆子师弟，你去楼上午休吧。”程冰山轻柔地摇了摇冯魔王的肩膀，饭点已过，自己倒还算忙得过来。
冯豆子迷茫地睁眼，看到近在眼前的程师兄一下子就清醒了，慌张地想着，完蛋，偷懒被发现了——所以说这冯豆子得承认，他就是怵他程师兄。一慌起来都没发现，其实他程师兄眼里带着不那么容易察觉的笑意，温柔着呢。
“豆子，去楼上休息吧，客卧在楼梯右边。”
“可……可以吗？”冯豆子怕怕地问了一声。

程慕生看他这样，像小孩子想吃糖却又不太敢问，但最终还是决定鼓起勇气，程慕生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可以啊，去睡会儿吧。”
嗨，人呐，向来对小孩子不设防备，想笑就笑了。
然后冯豆子就看到了认识程慕生这么将近十年以来的第一个笑容，虽然之前的这么多年也没见过几面。然后冯豆子得出个结论——处这么一早上都跟块儿冰似的，原来这个人会笑啊，而且笑得这么，这么，嗯，好看，好一个冰雪消融。
冯豆子没给自己再次陷犯痴呆的机会，嗯啊应着，抬起屁股就一阵慌乱地往楼上跑。哎哟某颗豆子啊，脸都通红了，再不跑就要被人看笑话了。
程慕生看着冯豆子噔噔噔地跑上楼，无奈一笑，只当他困得不行急着睡觉，而后捋了捋袖子，不紧不慢地继续忙活儿，不过也有些走神。有空闲自处的时候，程慕生开始自省，也不算那种特别严肃的自我反省，就是回忆一下——今天的自己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