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斯内普x原创女主】Friends or Couple 17(8)

长袍下，他微微握紧拳头，出口却是与以往一样冷若冰霜的暗讽。
“威廉姆斯教授能认识到这一点还真是……不容易。”
威廉姆斯向他走近了一步，他听见裙摆在地面上滑过时的轻微响动。
“西弗勒斯，如果我有哪里做错了，你能不能……”她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似乎在努力压抑着急促的呼吸，嗓音带着略显沙哑的颤抖。
“你没有错。”他淡淡地说道，没有回头。
这是实话。他闭上眼，暗自自嘲般地想着。

身后是好几秒的沉默。
“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了，斯内普教授。”威廉姆斯的声音令人意外地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礼貌性的笑意。
直到门被带上后，斯内普才意识到，她已经许久没在他们独处时称他为“教授”了。
他无力地陷进办公桌后的椅子里，怔怔地望着对面空荡荡的操作台，坩埚里还冒着一缕灰烟，那是她昨天才熬制完的药剂。
他第一次觉得地窖的温度有些过低了。
***
威廉姆斯从未如此急切地想要逃离地窖，她踏上那潮湿的台阶飞奔着，好几次差点被裙摆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