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猛大女巫（十二）(3)

老狼摩挲着下巴总结道，“这么看来，我们只能知道有部分科学社的社员参加了校长策划的一场实验。我猜，实验结果那一栏，打勾的代表实验通过，打叉的是失败，至于空白的...应该是还未完成实验。”我点点头，把注意力转到剩下的信封身上，伸手打开了第一封。
信的内容大致是恭喜对方完成了对自己的挑战，并且非常成功，预祝开启新的光明人生。里面的言辞明显就是校长的口吻，意料之中的官方和鸡汤，像是毕业典礼上会说的话。收件人是雨，寄出日期是3月29日。
已经寄出了？我偏头对着老狼说，“这信是复印件。”
第二封信是写给海绵宝宝的，内容框架基本一样，寄出日期是3月16日。随后我又接连拆开了剩下的信封，发现信的内容都相差无几，唯一变化的就是收件人的姓名和寄出日期。

老狼拿起表格名单，迅速地与信封对照了一遍，“果然，收到信的都是表格上打了勾的人。也就是说，这信是用来庆祝他们完成实验的。”
我没有答话，只是感觉心中某个令人心寒的猜想在逐渐成型。
实验、跳河、火灾、新的人生。
这真的是一个校长会做的事吗？
老狼严肃而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办公室逐渐压抑的沉默，“信件寄出的时间都在案件发生的第二天，也就是说...海绵宝宝的跳河和雨的火灾，也许就算是社长的动作，都在校长的计划内。”
“他是要让他们经历这些特定的事，来改变自己的心态...或者说，自己的人生。”我冷冷地补充，“以毒攻毒，让海绵宝宝亲自体会濒临死亡的感觉，去刺激她珍惜生活。让雨以新的逃生能力来面对儿时的火灾，去消除他对火的恐惧和伤疤的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