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20)(2)
他嫌弃的扑了扑鼻子:“就这破地方,给我两万我都不愿待着,图个啥呢。”
何金悻悻的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张鹤伦随便拉了一个凳子坐下,翘起了二郎腿,晃着小脚丫:“说说吧,我的人呢?”
“我哪儿知道谁是你的人,你的什么人啊?”
“别嘴硬了,你是不要命了,底下人也不要?我今天给你交个底,人要是没了,我保证你比死刑还难受。”张鹤伦邪魅一笑,“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妈的,折在你手里… …”
“你最好告诉我,趁着还有机会。”
外面的人行色匆匆走了进来,对着张鹤伦耳语两句。
“行了,你没机会了。”张鹤伦起身走了出去,心疼的看着面前的人。
栾云平整个人都惨兮兮的,被两个人架着才勉勉强强站住,两条小腿颤颤巍巍,连带着声音里也带了细颤,说话力气不足,像一个久病未愈的小姑娘。
“老… …老张,他,他们,最多等到天亮就出货了… …”
“行行行你看你说话这费劲吧啦的样儿,去去去,医院呆着吧。”张鹤伦嫌弃的摆摆手,看着人被搀扶着上了车离开这里才算放心。
“你看你,刀子嘴,豆腐心。”特警的队长站在他背后,看热闹不嫌事大。
“谁豆腐心?我怕他死了我少一个人干活。”张鹤伦翻了一个白眼,“走吧,最后收网。”
江铭的屋子里灯火通明,敞亮的就像是白天一般。
“还不休息?”秦桑给人递了一杯热茶,声音稳重且知性。
江铭倚在沙发上,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睡不着。江旬好好的也打不通电话,不知道怎么样了。”
“没事,说不定她忙活这几天太累了,睡着也有可能。别想这么多了,赶紧去休息。”
“秦桑,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知道你的答案。”
“嗯,你问吧。”
“我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这样一份资料,”江铭起身,从一幅油画后面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你老公,叫李鹤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