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权志（一）(3)

“不！不可能！”
“要不……我们这样？在场的人都不要声张……妹妹你就当你生的这个孩子没有出生，这样你就可以保住你在府上的地位。”
“不要！”
“那……就这么定了——来人，抱走。”大夫人一声令下，二夫人身旁的产婆便将婴儿抱了出去……
“想不到你还挺勤快的。”
产婆不语，只是低着头，跟在大夫人身后……
大夫人带着得意的笑容出门，藐视一眼产房里的二夫人，离开了。
门外，大夫人对贴身丫鬟说道:“把产房里的所有人除了产婆和二夫人全杀了，然后给老二换一批仆人。”
“是，但……为什么留产婆一个活口。”
“产婆……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就暂且留她一条命吧。”
“可她是……”
“二夫人的亲戚……那又怎么样？”大夫人微微一笑，“在我这里……只要听话就行了。”
房间里，二夫人独自坐在床上；眼角一颗的眼泪滑下……她面色苍白，如同死灰。

……
产婆来到河边，找来一只破船，把还在襁褓之中的婴儿放到船上，强忍着泪说道:“去找一个好人家吧。”
回到臣子府，大夫人问道:“婴儿……如何处理的？”
产婆答道:“丢到河中淹死了。”
“万一婴儿会水性呢？”
“大夫人说笑了，婴儿这么小怎么会水性？况且我是看着他死的。”
“下去吧。”
“是。”
产婆一走，大夫人便问旁边的丫鬟:“她……去了河边？”
“是。”
“孩子果真被淹死了？”
“当时怕被发现站的比较远，但从看上去确实是把孩子丢到河里了。”
“她走之后可有看见尸体？”
“当时水流急，没发现尸体，但却在河滩边发现一些血迹。”
“不错，的确心狠手辣……”
……
河里，载着婴儿的破船勉强在水中摇曳，似乎躲避着河兵的视线……船不久顺流而下，来到一个明曰清河的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