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4)

“够了！”黎卡呵斥，“我怎么知道这一切不是你的诡计！”
“为什么乌托邦无法永恒，根本还是个体的差异，人们所能及的范围太小，世界又如此之大，为何各种目标不去争取呢，成为大师的又只有寥寥数几，个体的差异是不可避免的变数。就像你，出生就是注定要与我有这番对话的，但所谓“命”是不存在的，这只是一种我们能想到的最佳的解释罢了。”
黎卡陷入深思……
“所以，最终还是看你自己的决定，当然，你们的未来与我无关，你大可以离开，不过会依旧回到从前变疯那样。”
“我……”黎卡还是有些犹豫。
“说出来吧，你内心的想法。”
“谢谢。”黎卡这么说道。
“还是有些艰难啊，但我很高兴，我的朋友，听到你说出来正确的决定，且就在你说出那句话时，契约就已经生效了，这是一份附赠品，这可以算是我暂且拥有血肉之躯，且这个暂且趋于永恒，她是进入新世界中我的观察者，也可以理解为我本人，我赐名为——蓼苓。

“这是个古老的咒语，我将会放弃我对此前自我的认知，以此作为代价获得突破这封印的能力，当然，我属于近永恒的存在，想起来只是迟早的事，至于什么时候就听天由命了。”
黎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疑惑占了大头。
“这算是满足你的愿望吧，一种报答方式，我知道你想要个孩子，何况，新生儿还需要有人照顾，我相信你。另外，千万不要想着对成“人”的我陷害，当受到致命威胁的时候，我的本能会轻易的将你杀死。不过，即使你杀死了我，我也依旧是永恒，只不过容器不在罢了。回去吧，你会看到这一切，见证历史的新篇。”
空洞的话语结束，黎卡倒在地面上，爬起，离开，走前跟守卫打了个招呼，守卫呆住在那，惊讶久久不能惊讶。他一路跑回家中，一面与遇到的人打招呼，人们惊讶的发现，这位看上去即将寿终正寝的疯国王，今天竟是如此的年轻。
跑回家中，隔着房门就已经听见了婴儿的哭声，他赶忙抱起她，但黎卡还是很疑惑，直到怀中的婴儿拉扯他的胡子，疼痛成了最好的佐证，这一切，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