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Samsara（轮回）(4)

“'他'告诉我，你死了，死在了和柱男的战斗里。”男孩的眼里闪着泪光，明明是从未经历过的事，却通过'自己'的讲述仿佛亲身经历过那样。
“…”西撒听着啜泣的青年以他的视角讲述自己的结局，在黑暗的旅馆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永远的埋葬在石板之下。
青年还在流着泪，肩膀一耸一耸，伴着细微的吸气声被西撒感知到。
“这没什么。”意大利男人尽可能放缓语气，安抚此刻悲伤的青年。
“被操纵也好，被命运捉弄也好。”齐贝林甚至露出了一个笑容，垂到桌下的手轻微颤抖着。
“至少那时的我并不后悔，JOJO。你说这一切都是假的，那是对于天上那些看着的'人'。而对我们来说，这就是真实的，真实的世界，真实的亲人朋友。”
“可是，西撒如果死掉的话…”他说不下去，只能尽可能克制自己的抽泣，从纸盒中抽出一张纸，在洁白的纸面捏出褶皱，擤了擤鼻涕，两条浓密得像是贴上去的眉毛紧巴巴皱在一起。
“没有人可以逃脱死亡，这就是'人'的结局。”他告诉自己的师弟。

“况且，命运不就是用来改变的吗？”
这是他的师兄在那日之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西———撒———”他对着石板号哭，从那石板下流出凝固的黑红色血液里，听到了生命逝去的声音。
一切就如那个'他'所说的一样，他与西撒发生了争吵，西撒独自丢下所有人独身前往了旅店。
他们就像在舞台上被丝线牵着的木偶，被那些看不见的人操纵。
乔瑟夫从没想过与西撒争吵，他也相信像西撒这样性格的人并不会以身犯险。
况且，他们明明知道，明明可以避开这不必要的死亡。
但他们还是莫名其妙的吵架了。一切都和'他'告诉他的一模一样。
耳边似乎有风声，风声里藏着嘲笑声。它们嘲笑着他妄图改变命运的徒劳之举，嘲笑他看透一切却无可奈何。
他本是不幸的，在跳出这个骗局之后，他才发现，真正的不幸才正好到来。
我是谁？
他在瓢泼大雨里，栽倒在街头。
我是乔瑟夫•乔斯达，我背负着我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