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信任利用关系(4)

“战斗时不要分心啊。”
当自己的耳边响起这么一声，一把刀已经刺进了肩膀。
只是剧痛，心里竟然什么想法都没有，好奇怪啊。他自己像是自嘲一样的想到，随即身体向后一退，刀带着鲜血滑了出来。
killer用龙骨炮挡住再次刺来的刀，肩膀不断涌出鲜红的血。
向左一闪，刀从身侧凶狠的劈下来。
这个动作……似曾相识……
一些痛苦的回忆如潮水般涌回来。
“不……cha……ra？”
所剩不多的决心从眼眶中缓缓流出，killer眼神涣散地看着面前再次攻过来的人。
那人癫狂的笑着，刀用力刺进killer的灵魂。
他向后倒下去，茫然的盯着面前的人。

“sans，我赢了，我又赢了。”那人摘下宽大的兜帽，露出了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她和killer记忆中的恶魔长得一样，“你是败者，sans，现在，抑或是永远。”
那人离开了，刚才一幕究竟是现实还是那可怜骷髅的幻想不得而知。他躺在染血的地上，或是染了自己血的床单上也不得而知。
他的生命渐渐冰冷，此时nightmare正在沿着积累起来足够他毁灭几乎所有AU的负能寻找killer。
然后，他看到了仰面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killer。
“呦，在这躺着干嘛呢，装死吗？”讥讽的语气从头顶的方向传来，可是killer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
一只触手拉起受伤的胳膊，负能逼得他又想起那人的身影，在巨大的痛苦里他失去了知觉或是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