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 65(2)

“米勒，先生，凯瑟琳米勒。”她小声地回答。
“那小兔崽子眼光还不错，可惜了，你也是个小疯子。”他突然放下自己原本环在胸前的手臂，向前走了一步。
“我不是疯子，先生，我们都不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股怒气迅速占据了她的脑子，她不顾一切地从口袋里抽出了魔杖。
“你竟敢用那柴火棍子指着我！”男人显然也被惹怒了，骂骂咧咧地走过来，举起手臂。
想象中的巴掌并没有落在她的脸上，凯瑟琳睁开眼睛，斯内普正用一只手抵住了他父亲已经落下来的拳头。
“够了，我们这就走。”他用带着同样怒火的语气说道。
“永远别回来才好。”男人冲着石板路啐了一口，转身回屋，重重地关上了门。
“你的鼻子怎么样？”斯内普回过头来看着凯瑟琳，“他总是像这样发疯……我应该提前告诉你的。”
“不打紧。”凯瑟琳又用袖子蹭了一把，“没事的，我想血已经止住了。”
“走吧。”斯内普有些抱歉地看看她，想了想，把自己的校服袍子脱下来拍打一番，披在她肩上，“你身上全是血，会引起麻烦的。”
两人慢慢地走着，凯瑟琳时不时吸一下鼻子。
长久的沉默之后，斯内普看着基本上已经找不到任何亮光的靛蓝色天空，终于再一次开口，“今天……”
“真的没关系的！”凯瑟琳急急忙忙地打断了他，“我不会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任何人，你也千万别放在心上。”
“……谢谢。”离开之前他这样轻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