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明日方舟原创短篇连载（nice world二）(3)

“是么。”东方突然直起腰杆，居高临下：“您可真是狂妄自大，又因此而那么的诚实。”
“什？”
未等厄里斯反应过来，冰冷的枪口就已顶在了她的脑袋上。
“我想本体死了的话，你也应该活不了吧？”
东方盯着她，死死地盯着她，绷紧神经。
“厄里斯。”
“喂喂喂。”
望着黑洞洞的枪口，厄里斯苦笑一声：“你这个家伙不是认真的吧？”
傲慢自大，再加上发自本性的歧视，厄里斯从未将人类放在眼里，更不可能认为有天她会被人类用枪指着脑袋。
“让司机停车。”东方没有同她废话。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厄里斯看上去并不是那么害怕，或是装的不那么害怕：“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准备与莱茵生命为敌？”
“砰！”
东方果断扣下扳机，子弹自枪管中带着怒火喷发，精准的命中厄里斯的耳垂，在半空中溅起一片血花。
“操！操！你这个混账！”厄里斯惨叫着，哀嚎着，咒骂着，用她的双手捂住被打烂的耳朵，血水像溪流般顺着她的指缝不断涌出流下。

“厄里斯队长！”开车的干员急忙喊道。
“开你的车！”厄里斯大吼，闭紧的双眼差不多快和鼻梁挤在一起。
“停车！”东方又重复道方才的话语。
“听着听着，咱们大可不必如此。”厄里斯深吸口气，颤着嗓音说：“那个女孩给了你多少源石？三颗？还是六颗？我们给你双倍、三倍都可以，谁都不想无缘无故就丧命吧？杀了我你又能跑多远？他们会肆无忌惮的对你开枪，你救不下那个女孩。”
“我知道。”简单而又坚决的回复，东方毫不理会厄里斯。
“砰！”又是声枪响，这下她直接打在厄里斯的小腿。
“我操你的！你特么是个疯子吧？！”厄里斯要捂的地方多了一处，她面色因失血和疼痛而发白，咬牙切齿，额头上尽是冷汗。
“叫司机停车！”
“好，停车！快停车！”
屈辱与痛楚交织，她何曾被人这样威胁过？但她也清楚，肉体死亡后又重变为能量体的它做不了任何事，只能逐渐消散与死无异。
伦蒂尼姆桥上，车队末尾的汽车骤然刹车，发出刺耳的响动并在地面留下道长长的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