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结】短篇《故事始点》(9)

包括德塔在内的所有守卫都瞪大了眼。
少女瞥了他们一眼，朝他们招了招手，那意思是“放马过来。”
“开火！”德塔一声令下，展览厅变成了枪林弹雨的战场。只见少女消失了，子弹们扑了个空。“为什么？”德塔喃喃道。今天的事情太过怪异，他被雇佣的二十年生涯，从未听见过这样的场景，像是某种超自然的力量在和他敌对一样，先前是快到能躲子弹的实验体，现在是能操纵气流的少女。
一道鲜血溅出，紧接着是第二道、第三道，步枪一个个地随着主人生命的逝去而掉落在地……德塔的反应力并不差，但他仔细看时，守卫们已经全部倒下了。除了德塔的十七名守卫，几乎是被连贯地隔断了喉咙。
白发少女的裙子披上了血污，黑色变成了暗红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德塔做着深呼吸。
“知道为什么不杀你吗？”少女微微一笑。
德塔沉默不语。
“我想看看爬虫能做到什么程度，一百年前我也这么做过——杀死所有人只留下一个，看看他能发挥出怎样的力量，答案很有趣，他爆发了常人难以企及的力量，不过。”少女笑得更开心了，“他最后还是被我串在了长矛上。”
坦安强忍下目睹十七个人在眼前死去给他带来的冲击感，小心翼翼地从背后靠近了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