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魔后裔：安魂曲篇 Chapter 22 Devils Never Cry(18)

李彬有点哽咽的说：“凌萧雪……谢谢你。我爸爸会很开心的。”
凌萧雪什么话也没说，任凭男孩拥抱自己，心里也在回忆着这七年来的得与失。为此究竟死了多少人？她数不出来，而且光是自己自进入莫特雷恩以来才认识的人就有很多：苏秦，娜塔莉亚，佐伯勇树，武之内和美等等。
“所以我想问问你，”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恢复以往的不正经，听起来倒像是讲笑话被憋得流泪，“你现在还不觉得我是个很好的女朋友吗？”
李彬看着她，语气也算是恢复了以往的不屑——尽管还是隐藏不住那种终于大仇得报的开心：“这个嘛……我得好好考察一下。”
两个人说完，便拉着手走回之前的座位，默契的坐在一起。凌柯盯着脸颊微微泛红的她，好奇地问：“萧雪……你这是谈恋爱了？”

凌萧雪没有说话，只是和李彬交换了个彼此信任的眼神。
她知道喜悦会到来，但此时疲惫与沉重狠狠压在她的心头，而且每呼吸一下就会为失去认识的人而感到锐痛。她没有与李彬再交谈些什么，只是在看手机的间隙交接下眼神。以后有的是时间进行二人世界，有许多个小时、许多天，甚至许多年。凌萧雪的心头并没有如释重负之感，她还有事情需要确认。
她脑子里很快便想起最好的提问人选。凌萧雪收下手机，走到梁欢的身旁。
“梁总，”她用很礼貌的语气叫起这位正在收便携式电脑的负责人，“你还记得……罪恶之灵寄给我的那封挑战书吧？”
梁欢一脸受宠若惊的转过头看着她：“嗯，放在莫特雷恩之脑呢。你要拿回去做纪念吗？”
她转动着眼珠，思索着如何表达自己的疑问又不会被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