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泪同人（二十三）(2)

“在看什么？”
佐天将端着的托盘放在矮桌上，见上条猫一样眯细眼睛，一副享受午后暖阳的模样，不禁开口问。
“没，没什么……”
没注意到佐天走回来，正坐在眼前的过程，上条一惊，手碰到桌子上放着的正方形纸张。
“这是什么？”
画着奇怪图案的白纸吸引到上条。纸张的中间画着一个大圆圈，占据着三分之二的空间。然后有以直线将圆形十二等分，圈外按顺序写着罗马数字，圈内等分的地方则写着奇怪的文字。上条除母语外，只掌握寥寥无几的英语，姑且认为不是字母。
这种有点熟悉，却又解读不了的东西让上条联想到魔法师们擅长的法阵。
“这个啊。”佐天一边从托盘里拿出透明的玻璃杯和橘子汁，一边跟上条解释，“这个是最近很流行的占卜来着，我还在学习当中。”
占卜？
上条蓦地想起在医院时，土御门曾经提到过近来女生之间流行动物占卜，他还说佐天的占卜像是狮子来着。
“动物占卜吗？”
在杯子里倒满饮料的佐天面露诧异，大概是没想到上条会知道。
“上条学长也在玩吗？”
“没，只是听土御……同学提过。”
土御门来医院看望上条的时候调侃过佐天和他，上条不确定佐天会不会讨厌他。

“原来如此。”佐天若有所思，把橘子汁推到上条面前，突然一副想到好主意的灿烂笑容，“上条学长要占卜试试吗？”
“唉？”正道谢着，手指还没触碰到冰凉的杯子的上条木然地抬头，心中所想的话语不慎脱口而出，“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唔……”佐天就像完成开放的昙花，顿时合上花苞。垂首低声喃喃道：“古代人做大事前也是要占卜的吧。”
“嗯，来吧，我们来占卜吧。”
上条如同强行运转起来的机器，僵硬的手臂带动僵硬的手指摆正面前的正方形纸张，笑容好像是蹩脚画师的失败作。
“哦……”
虽然看得出上条高昂的情绪是伪装，但是佐天还是松一口气，如果能一直持续现状，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上条与佐天怀着类似的心情，他期望听到佐天话语的同时又害怕现在堆砌起来的一切在这里崩塌。话语还是没有组织好，他仍未知晓自己的感情应当如何才能变成她能听懂的模样。
或许他们都是知道的，两人的瞳孔中都映照出僵硬的笑容，尽管时间为他们变慢了，但是并未停下，回不到从前，也无法停留在此刻。
“说起来，佐天同学的占卜结果是什么？”
“那个啊……”纤细的手指抵住白皙的下巴，佐天稍微回忆着，又继续准备占卜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