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已起(4)
车站的上车提示音响了,她看到他要走了,看着他挥手和家人告别,她也看着他挥了挥手,直到他拉起行李走了,慢慢的背影都不曾在她的眼中出现,她才放下手,离开。回到军校以后因为延时回校被教官罚了五十圈,跑完之后她也觉得很累,但是她却很庆幸因为今晚可以入睡了。
难过醉酒
2015年冬,前几天他实习的医院临时接到了一台手术,伤者是一名女兵,身中两弹,其中一弹接近心脏,失血过多,因无法及时赶到军区医院,只能在他们医院进行手术,他跟着其他几位教授一起进行了长达8个小时的手术才将她拉了回来。
今天几个同事在一起为他庆功,席间一直有同事称赞他,说他课业扎实、医术高超、在那种情况下一个实习生能临危不乱,以后前途怎样怎样,但是他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他只知道当时候接到那名女兵时的忐忑与慌乱,手术台上的紧张与不安。手术之后,他刚开始很庆幸,庆幸那个女兵不是她,后来他又开始担忧起来,担忧她是不是也这样经历过九死一生,再后来他又觉得自己可笑起来,可笑自己为什么要为他担心,她没有给他这样担心的资格啊,不是吗?想起了这些,他一杯接一杯的喝起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