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九 煮个稀巴烂

“不要哇……”
私塾内，也就是小墨，此刻正匍匐在地，一脸痛苦。
“早知道学习那么痛苦，我就……”小墨唏嘘不已，暗叫自己的青葱人生从此奉献于教书育人、生儿养女……
你脑子里装得都是什么鬼怪玩意儿啊！
黄先生举着戒尺，见小墨如此神神叨叨，干脆绕回去换成了紫荆条，又觉得拿棍的手有点发抖，本想作罢。
“为了教育其他学生，你就改悔罢！”
但她扭头看了一遭周围的学生，最后还是狠下心去抽了几下。
被笞打着小墨一声不吭，不哭也不闹，反而硬生生扛了过去，这让黄先生有点惊愕。
“听……话没？”虽然有点牵强，但身为教书先生，还是勉强对得上流程，一松手，她便将荆条负在了身后。
小墨低着头，迟迟不敢动。
“听话了吗？”
当年的一身白衣，拿他背作桌，一不留神洒了一地，也是如此欺负着。
“伤着吗？”打着打着，忽然间有些心软，“没事就好好回去读！”
“伤着了吗？我是不是过分了……我真不应该学姨母的……”
呵呵，这种一棒棍子一粒枣的把戏，小墨习以为常，却在此时感觉十分受用，甚至说，是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