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罪(2)

被告席上娇弱的女子向者书记员笑了，“我想无论我说什么都无法让我免除死刑，不过我也想提出一个问题：为什么我要死？昨天晚上的三个人倒在了街边的公园，其中一个人身上还有伤。在这样的大雪天，如果不加以救助，他们很可能会死。是的，他们是老赖，他们也赖着我们，包括我的钱，我们理应以法律惩治他们，但他们也是人，也有被救助的权利一一虽然现在没有……”她竭力保持着微笑，但两行清泪已从脸颊落下。“果然是死不悔改，下地狱吧，妖婆！”陪审团又爆除了一句怒声，接着呼声震响了法庭的每一个角落，而宣判书也在这见血的欢呼声里送出，2个正在流泪的人早已被忽略。
深夜的广场早已安静。一个男人正抱着一块看不出人形的焦炭失了声，勉强看出是头部的地方有一个刚买来的花环。大雪纷扬而下，掩盖了早上人们如同小孩子吃了冰激淋的笑声，和一个不到30岁的中年人的呜咽。
这是一个书记员，受难者的哥哥一一最没用的哥哥写下的一点文字，他交给我的时候什么也没说。
(此故事纯属虚构，如与现实有任何雷同，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