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推理】· 藏羚幼羊之死 追踪-报案（23）(2)

“自首的是谁？”宁涛按捺不住心里的骚动。
“郑军豹，那个狗屁学校的打手；老大。”唐博英提起此人时显得有些愤懑。
原来如此，这个回答对于宁涛而言显得如此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珠粒线索似乎被串联了起来。
正确的事？宁涛只觉荒谬，他与那位监视着郑军豹住处的人取得了联系。
天气反复，湖边拂着寒意。初春新抽的枝条任风吹雨打，现在只剩枯黄的鞭条摇曳。
王章国还是坐在湖边，包裹的严实。
人老便多病，但是痛的久了，也就成了习惯。王章国的膝盖又在隐隐作痛，明天想必又是一场大雨，他无谓的想到。
“叮叮叮！”手机铃声想起。
他接过电话，发现是宁涛打了过来。

“臭小子，有进展了？”
宁涛决定实话实说，“我现在有把握确定当年‘黄建军绑架案’中有张可参与。”
王章国只觉头疼，“证据呢？”
“动机与逻辑清晰无比，你们当年做了交易是不是？”
宁涛依旧直来直去。
“如果您想知道，我会给你个肯定的回答。”
时间过了太久，这没有什么好回避的，王章国想到。
“王队，你现在回忆起来，值得吗？”
王章国没有想到他已调查到这个地步，他一时无法作答，但是这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牺牲都是有价值的。”王章国只回答道。
听见这话的宁涛想起了二十年前王章国刚在医院醒来的样子。
“我会再去一次。”宁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