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推理】· 藏羚幼羊之死 追踪-姜公（22）(4)

首先，他要弄明白的是为什么郑军豹会请私家侦探去调查张可。
漆黑逼仄的地下室里，充斥着呛人的灰尘，刚至立冬天，查卫光就将取暖器都摆了出来。南方天气湿润，高效的通风解决不了纸质档案发霉的问题，为了节流省钱，他想出了二十四小时开着小太阳这招。
宁涛刚下地下室，就被烘烤后刺鼻的霉味给恶心的够呛。他咳嗽几声后，又爬了上去。
听见身后动静的查卫光并未在意，顺着手电筒的光，找到了一零年的人物档案归总，理了许久，抽出了一份写着时间日期人民的公文袋。
“喏，这份就是十年前调查张可的档案。”
宁涛一手接过公文袋，一手揉按着晴明穴。不比年少，熬了两天夜的宁涛疲态尽显。
姓名年龄没问题，户籍身份证号明显不对，这是在网上买了定制的假身份，他现在还有接触黑产的渠道吗？宁涛挑眉瞥了眼查卫光。张可为什么要重新买个身份？

查卫光是有点能耐的，上面详细记录了张可这个身份的出生地与家庭背景，只是上面“务农”二字确实是刺眼的紧。宁涛没有向查卫光透露这份信息的失真之处，因为全无必要。他感兴趣的是为什么在十年前就会有这份档案的诞生。
有买才有卖。
宁涛挥了挥手中的公文袋，“我比较想知道是谁委托调查的。”
“这个没有必要吧？十年前他又不认识你的妹妹，我只是想让你了解到我的业务能力，我这绝对物有所值。”查卫光说道。
宁涛为了接近他用了调查婚外情的借口，苦主自然是张可修车店里那位叫做“小曼”的女店员。
几番交涉后，查卫光并没松口，只是在宁涛面前嚷嚷着用户信息他们有保密义务之内的话。
这也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这里面包有一万块，跟一周，事无巨细。”宁涛从手袋中拿出一件塞得满满当当的快递纸袋，“现在我应该可以知道个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