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咳》第30章 新手上路

账户解冻，牛伊万着实的高兴了几天。家里今天多一个爱马仕的包、明天又添置新款电脑。只用了很短的时间便恢复了被压抑的花钱能力。买买买的激情之后，家里的空间显得非常局促，妻子需要不停地换着方法收纳最新的“战利品”。
看着这些“战果”，妻子语重心长的说道：“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房租吃喝拉撒睡基础上，我还要交学费。孩子上幼儿园和各种课外班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再生老二。放开了花钱。用不了三年五载，肯定就会坐吃山空。”
在纽约这三个月的时间，对牛伊万来说感觉经历了十年一样漫长。本来想已经度过最初的财务危机。终于可以松口气了。听妻子这么一絮叨，看来还是需要赚钱养家。幸运的是自从给萨沙兼职以来，已经租出去10多套房子了。收入基本上能够覆盖日常开销。这也许应了无心插柳，柳成荫的老话。
随着气温一天天的升高，纽约租房市场逐渐进入旺季。牛伊万有时一天可以给萨沙推荐好几位想要租房的客户。周末最忙。从早上起萨沙开车带着雅各和牛伊万，带客人看房。一直忙到晚上。萨沙把带客户看房当成了课堂，现场教学传授给雅各和牛伊万行业里的规矩。
起初萨沙在纽约做建筑开发商。现在年龄大了，理想小了。做做中介业务，买入土地公寓，就图稳定安心。他经常说：“我是犹太人。只买带土地的公寓楼收租金。只买不卖！若要卖出的话，必定就如同用刀挖我的肉一样疼。” 
每当萨沙说起自己生意经的时候，牛伊万总是想起《威尼斯商人》中挖肉还债的段子。看来不止资本的原始积累是血淋淋的。即使要丧失其中的一小部分，资本家心中也是如被刀割一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