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帕弥什丨昔日第十五章（α露西亚同人小说）(11)

露西亚瞄了指挥官一眼，开口打破了两人的沉浸：“指挥官...我可能会不自觉的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请见谅！”
乔尔熄灭了手上的香烟，随手将烟头丢在了地上。随后又撅起屁股将地上的烟头捡起来，直接放进了兜里，故作镇定的坐正了些，才回答道：“啊...我知道了。”
“指挥官，你看起来回答的很艰难，是不喜欢跟露西亚交谈吗？”露西亚平静的望着指挥官。“你跟沈樱和狩矢说话并没有这样艰难的感觉。”
乔尔被她这问题问愣住了，狂眨着眼睛，老实说他并没有想过露西亚会说出这样少女的话。
“是因为...露西亚...是构造体吗？”露西亚的声音颤抖着。
乔尔的心颤抖了，浑身起鸡皮疙瘩，仍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眼前这个对自己不停的发问祈求答案的女孩儿。好不容易抛弃了对构造体的偏见，确因为接触了构造体而愈发混淆构造体和人类的区别。
眼前的露西亚是怎么回事？构造体会质问自己本身的存在吗？

连乔尔自己脑子里都冒出了一大堆问题，尽管有些问题本身就存在着明显的答案。看着露西亚的眼睛，乔尔很确信眼前这个女孩儿是无比的真实。至少在她发问的这一刻，她绝不是一名构造体或是机械生命体，而是一个迷茫的人类女孩。
看着指挥官的眼睛里充满着迷茫，露西亚没有再追问下去，皱着眉沉下头，看起来非常难过。
“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指挥官...我能够感觉到成为构造体之前的一切，确又...不同。”露西亚伸出手，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就像不认识自己似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乔尔试着去理解露西亚所说的话，问道。
露西亚想起虚影鬼魅般的笑容，还有她双释怀一切充满悲伤的眼睛；又想起沈樱提醒自己不要跟指挥官说起任何关于这里的细节。露西亚迟疑了，盯着乔尔的眼睛，开口说道：“战斗中我的意识突然被牵到意识海里...我...好像看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