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Y水仙文]《待机》(飒卷)(5)

“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我只是，只是忘记了。”
“没关系的，你总要成家的，跟别人约会是很正常的，不用瞒着我。”
“我……不会跟他们在一起的。”
似乎他的话触动了什么机关，飒调转脚步走到了卷儿的面前。
卷儿在愣神间就落入了温热的怀抱，随即柔软的发丝蹭过他的脸颊，颈窝多了份重量。
他听见耳边响起带着委屈的声音：
“卷卷，我很想你。”
也听见自己胸膛漏了一拍的心跳。
有些慌乱的推开他。
什么啊，只不过是提前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而已。
逃回房间，坐在床上发了半夜的呆。
由于昨天晚上发呆太久，睡的太晚，卷儿久违的睡了懒觉，好在周日不用工作。
伸着懒腰打开门，却看到似曾相识的场景——飒正垂着脑袋倚靠在墙上。
门被打开，飒看见卷儿就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的垂下眼眸，“对不起。”
卷儿有些怔愣，“为什么要道歉？”
“昨天晚上……让你困扰了。”
“……”他要怎么解释，难道要跟这家伙说自己对他动心了吗？跟一个机器人表白？

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机器人撩动心弦，卷儿有些烦躁，语气也不由得重了些许，“是我自己的问题，跟你没关系。”
跟他没关系……吗
飒攥紧衣角，勉强勾了勾唇露出个笑容，微笑的弧度一点也不标准。
“早饭已经做好了，先吃饭吧。”
两人沉默着吃完早饭，在飒站起身收拾碗筷的时候，卷儿冷不丁问了一句：“飒飒，你喜欢我吗？”
听到问题后，飒怔愣了一下，陌生的感觉充在胸膛，他深吸口气违背系统计算出的所谓标准答案，决定遵从自己的意志，“我……爱你。”
他真的爱他……吗？
卷儿每当想起眼前人只不过是机器人，就感到胸口像是堵了块石头。
他眼神悲哀，为什么飒只是机器人？
“你是机器人，你的所有行为都是早已设置好的。你说爱我，你拿什么爱我？你所谓的爱也不过是植入的一段程序而已。”
“程序……”飒低头重复了一遍。
只是程序吗，是系统在控制他吗？
怎么可能呢，他明明是出于自己的意志，脱离系统的监管在爱他。
他拉过卷儿的手，在手背落下一吻，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睛。